关于近期的叙利亚局势,刚写了《叙利亚的棋局,暂时只宜多看少动》,重点分析了叙利亚问题的历史渊源和应对方法。

  《叙利亚的棋局,暂时只宜多看少动》中说了,中东核心区,是由土耳其、伊朗、沙特、埃及四个中东地区领土大国,以及处于四者之间的叙利亚、约旦、巴勒斯坦、伊拉克、以色列等国构成的地理区域。

  它既是亚欧非大陆海陆交通的十字路口,也是全球能源心脏和主动脉,同时还是三大一神论宗教共同的发源地。

  所谓诸侯上洛、挟天子以令诸侯,耶路撒冷就是世界的洛阳。只有控制耶路撒冷,才有可能成为世界、阿拉伯世界的王者,甚至重新恢复阿拉伯帝国的荣光。

  在美苏等域外大国展开激烈的中东博弈的同时,为了争夺中东核心区,中东各国也展开了一番龙争虎斗,校尉称之为中东上洛史。

  反过来说,只要具备条件,中东各国就都会尝试接近、控制耶路撒冷地区。除了上述四个地区性大国,也包括自身体量不大但拥有地理优势的约旦、叙利亚。

  1956年,在美苏两霸的帮助下,在第二次中东战争中,埃及顺利收回苏伊士运河,纳赛尔名声大振,成为阿拉伯世界的领头羊。

  1958年,埃及与叙利亚、也门王国(也即现在的北也门)合并,成立了阿拉伯合众国。按照计划,伊拉克也将加入,但后来没有兑现。

  实际上,奥斯曼帝国在一战末解体后,英、法、俄等殖民列强均觊觎中东核心区,试图瓜分这片战略要地。

  沙俄瓜分了土耳其毗邻外高加索的东部地区;法国瓜分了土耳其东南部和叙利亚、黎巴嫩、以及伊拉克北部;英国瓜分了伊拉克大部、约旦大部、以色列南部、科威特、以及沙特最为精华的波斯湾沿岸。

  注:黎巴嫩本来与叙利亚是一个整体,法国接管后,将基督徒集中的黎巴嫩地区切分了出来,最后演变为两个国家。

  直到二战前后,英法势力逐步衰落,美苏开始痛打落水狗,通过扶持阿拉伯人削弱英法,这些阿拉伯国家才逐渐独立。

  可惜的是,一来域外大国绝对不希望阿拉伯民族统一,二来阿拉伯国家内部存在严重的利益冲突,这种希望,注定不可能取得成功。

  由于纳赛尔过于强势,有搞大埃及主义的势头,1961年,叙利亚宣布退出联盟,北也门也紧随其后。

  再后来,就是埃及作为阿拉伯国家领头羊参与的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1973年第四次中东战争。

  这两次战争,阿拉伯国家的表现,实在是令校尉一言难尽。尤其是埃及,不单战场失利,而且被割去西奈半岛。

  1979年,在美国的调停下,埃及率先与以色列建交,沦为阿拉伯国家嘴里的叛徒。这也意味着,埃及再也没有资格充当阿拉伯世界的领军人物,只能在美国主导的世界秩序下苟且偷生。

  叙利亚体量不大,但在阿萨德时期,叙利亚经济飞速发展,堪称中东强国。其首都大马士革,更是被誉为中东巴黎。

  并且阿萨德热衷于在巴以冲突中展示肌肉,成为唯一参加了五次中东战争的阿拉伯国家,也是从北面进攻以色列的主力。

  但阿萨德得罪美国太狠,在美国的长期制裁下,叙利亚经济一落千丈,连自保都困难,逐渐失去了上洛的实力,甚至连戈兰高地都长期被以色列占领。

  约旦的体量与叙利亚差不多,但约旦王室哈希姆家族的血统牛逼,与先知有血缘关系,被称为圣裔家族。

  注:也是哈希姆家族成员,但现在的哈希姆王室并非的直系后裔。也就是说,哈西姆家族与有共同的祖先。

  在第一次中东战争中,约旦就成功占领了耶路撒冷和约旦河西岸的部分区域,并一直控制到1967年的第三次中东战争。

  第一次中东战争的最终结果,相当于以色列、埃及、约旦瓜分了巴勒斯坦,与现在各方瓜分叙利亚的局势何等相似

  与埃及类似,经过第三、第四次中东战争的惨败后,约旦彻底失去战争欲望,于1994年与以色列建交,成为阿拉伯世界第二个与以色列媾和的国家。

  第三次中东战争后,耶路撒冷长期被以色列控制,麦加、麦地那也就变成了事实上的教朝圣中心。

  所谓得陇望蜀,拥有麦加、麦地那后,沙特肯定会觊觎耶路撒冷。如果能够一统三大圣地,就算沙特无法在军事、行政层面统一阿拉伯世界、世界,也可以在宗教、精神层面变成阿拉伯世界、的共主。

  只是沙特建国后,很快就发现了大型油田,由沙漠里的穷骆驼变成了豪气逼人的狗大户。而人一旦有钱,往往就失去了拼命的勇气,沙特也不例外。

  此外,为了抵御英国的压力、形成相对自主的石油产业链,沙特不得不借助美国的开采技术与贸易体系,尤其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石油美元面世后,沙特已经与美国形成共生关系,自然没法跟以色列兵戎相见。

  一方面,作为两大圣地的拥有者、国家首富,在道义上,沙特必须站在巴勒斯坦一边。另一方面,作为石油美元的获益者、作为长期受美军保护的战五渣,沙特也不能过分得罪美国。

  这种状况,可以概括为战术上高调支持巴勒斯坦、战略上默默追随美国。唯一一次正儿八经跟美国叫板,就是第四次中东战争惨败后,沙特带头发起了石油禁运。

  沙特这种表现,阿拉伯国家、国家自然心存不满。不过美国势大,再加上苏联一直通过埃及、叙利亚等国向中东输出革命,对沙特、卡塔尔、阿联酋等王权政体构成了巨大的威胁。因此,但凡是采取君主制的阿拉伯国家,最后几乎都倒向了美国。

  由于武力拉胯,对于军事层面的上洛,沙特并不积极。但在宗教领域,沙特却从未放弃。其最主要的举措,就是不遗余力地推广瓦哈比运动。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国境内翻修、新建了很多阿拉伯风格的圆顶寺,就是沙特掏的钱。现在我们已经开始对这些寺拨乱反正,使其回归历史原貌。

  关于瓦哈比运动,多啰嗦一句。沙特老国王伊本·沙特‌打江山的过程中,就与瓦哈比家族结盟。不管是在宗教层面还是军事层面,接近于的瓦哈比运动,都是沙特建国最大的助力。

  但这种唯古兰经论、反对一切理性思辨、追求绝对复古主义、追求用武力统一阿拉伯半岛的极端宗教思想,也成为近代的思想源头之一。著名的拉登,就是瓦哈比运动的奉行者,著名的基地组织,也与瓦哈比运动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校尉判断,在短期内,小萨勒曼的工作重心,内政方面,主要是发展经济,外交方面,主要是完成中美之间的战略转身。

  在中东国家之中,伊朗乃是绝对的异类,因为他既不是阿拉伯国家,还选择了与绝大多数阿拉伯人格格不入的什叶派。

  因此,虽然伊朗一直通过高调反以抢夺宗教话语权,但是个人都明白,伊朗不可能成为教的盟主。

  校尉一直以来的观点,伊朗的高调反以、高调反美,看起来是进攻,其实是以攻为守。因为如果伊朗困守伊朗高原,迟早会被美国人耗死。

  相反,举着反以反美的旗帜,通过构建什叶派之弧,把战线推到国境外,伊朗才能赢得一定的战略回旋空间。

  因此,伊朗构建什叶派之弧,北线瞄准了耶路撒冷,南线却主要是针对沙特——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沙特所代表的逊尼派国家,都是美国围剿伊朗的忠实盟友。

  不过随着叙利亚局势改变,什叶派之弧的北线已经被截断。不管伊朗是否有上洛的雄心,暂时都只能搁置了。

  伊朗是因为创建了辉煌的波斯古文明,虽然被迫雌伏于阿拉伯帝国之下,并皈依了教,但出于强烈的民族自尊心,伊朗选择了小宗的什叶派,尽可能地保留了自己的民族独立性。

  土耳其人创建的奥斯曼帝国,虽然文明成就不如波斯,但却是中东时间最近的世界性大国,直到一战末期才解体。

  两相比较,伊朗的大国情结,更多地表现在文化自豪感上,对于扩充领土、扩大影响力,伊朗更加务实,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凯末尔时代,土耳其的国策与伊朗类似,也是以内部整合为主,尤其是通过推动世俗化发展经济、加快融入西方世界。

  但凯末尔死后,土耳其的泛突厥主义、泛主义开始快速反弹,并逐渐影响到了凯末尔制定的基本国策。

  以土耳其最为传统的传教方式——教团为例,凯末尔时期,教团被取缔,1946年凯末尔辞世时,整个土耳其也只有11个教团。

  随着宗教势力的抬头,在刚刚逝去的奥斯曼帝国召唤下,为了吸引选票,土耳其政客很自然地将奥斯曼主义与泛突厥主义、泛主义结合起来。

  代表大国情怀的奥斯曼主义、代表民族情怀的泛突厥主义、代表宗教情怀的泛主义,都是发动民粹最好的道具。

  当然,土耳其的大国梦,不能对外宣扬,因此,通过宣扬泛突厥主义、泛主义扩大势力范围,便成为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不过由于天然的民族隔阂,在阿拉伯人创建并占据主导地位的教内部,土耳其几乎不可能拿到主导权——历史上奥斯曼帝国崛起,是通过给阿拉伯人充当雇佣军拿到了兵权,最终实现下克上,现在显然不具备这个历史条件。

  咱们常说的埃苏丹,所谓苏丹,就是奥斯曼帝国的实际统治者,而阿拉伯帝国遗留下来、原本政教合一的最高统治者哈里发,则退变为纯粹的宗教象征符号。

  奥斯曼的苏丹与阿拉伯的哈里发,大致相当于曹操与汉献帝的关系,或者相当于日本幕府将军与天皇的关系。

  因此,在阿拉伯人心底,对于奥斯曼恶奴背主、欺主的劣迹,可谓是耿耿于怀,当然更不可能让土耳其拿走宗教主导权。

  所谓泛突厥主义,又称大突厥主义,是一种极端的民族沙文主义思潮,试图将所有使用突厥语系的民族整合到一起,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

  土耳其人的突厥人基因并不多,为了支撑起泛突厥主义大旗,土耳其愣是认了历史上的十几个游牧民族当祖宗

  由于沙俄秉承大俄罗斯主义,在领土扩张的过程中,不断加大对新征服人口的压榨,引发了信众的反弹。

  为了团结起来反抗沙俄的统治,19世纪末,鞑靼人首先发明了泛突厥主义,也即用语言作为桥梁,将突厥语系民族整合到古代突厥人的旗帜下,一起反抗沙俄。

  回到正题,泛突厥主义所代表的分离倾向,自然遭到了沙俄的。尤其是苏联时代,对意识形态领域的控制非常严苛,泛突厥主义分子开始大量流亡奥斯曼。

  包括凯末尔,虽然知道这套价值观无法对外推销,否则必将遭到苏联的暴击,但在土耳其内部,凯末尔却支持学术界大搞泛突厥主义的历史研究。

  凯末尔死后,由于泛主义推进不力,土耳其开始全力推广泛突厥主义,试图将六个突厥语系国家整合到一起。

  另外,在土耳其的泛突厥主义大棋盘中,也把中国新疆、俄罗斯远东等存在突厥语系民族的地区囊括在内。

  的出现,以及由此带来的动荡,其思想源头,就是泛突厥主义与泛主义。运动中最主要的恐怖组织,就是以土耳其为大本营的东突厥斯坦(简称)。

  从这个恐怖组织的名字就能看出,泛突厥主义、泛主义,就是他们的精神支柱。而所谓的东,也即向东发展。

  如图所示,这就是火鸡意淫中的大图兰国。从土耳其与里海东岸组成的小图兰,到包括整个中亚的中图兰,再到绵延至西太平洋的大图兰,火鸡的气魄,只有宇宙国才能匹敌。

  苏联解体之际,刚独立出来的五个突厥语系国家,对于土耳其张罗的泛突厥主义,还比较感兴趣,因为他们也有抱团取暖的需要。

  截止目前,土耳其依然在不遗余力地推动泛突厥主义,也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随着中国进入中亚,随着中国与中亚国家不断加强经贸联系,泛突厥主义的市场前景并不乐观。

  虽然埃苏丹自诩国父继承人,但他上位的方式却与凯末尔南辕北辙。甚至可以说,埃苏丹就是踩着凯末尔主义当上的总统。

  打着红旗反红旗,说的就是埃苏丹。他是一个优秀的政客,更是一位优秀的演员,同时还是一名优秀的歌手。

  凯末尔最大的政治理想,就是通过宗教世俗化,将土耳其改造为一个富足、文明的现代国家,彻底融入西方国家主导的国际社会。

  但埃尔多安出头,却是通过操弄奥斯曼主义、泛突厥主义、泛主义,也即反世俗化、反凯末尔主义。

  加入保守的右翼政党并暂露头角后,野心勃勃的埃尔多安,并不满足于跟在政党大佬后面论资排辈,而是精心营造了一场提升人气的偶像剧。

  1998年4月,埃尔多安在大型集会上公开朗读宣扬极端宗教思想的禁诗,被当场逮捕。后被判处10个月监禁,5年内不得从政。

  凯末尔曾经说过:军事胜利对真正的解放来说是不够的,在民族的政治、社会生活中,在民族的思想教育中,我们的指南将是科学和技术,能否成为现代文明的国家,是关系土耳其生死存亡的问题。

  但埃尔多安演讲之际,朗诵的禁诗是这样的:宣礼塔是我们的剑,穹顶是我们的头盔,寺是我们的兵营,信徒是我们的士兵!

  2001年下半年,由于老党派被取缔,埃尔多安自立门户,组建了正义与发展党,并亲自担任党主席。

  由于埃尔多安还在刑事处罚期,正发党副主席居尔出任土耳其总理。此后不久,正发党操控议会修改宪法,恢复了埃尔多安的从政资格。

  2003年3月,居尔主动辞职,49岁的埃尔多安就任总理,开始正式执掌土耳其,并一直持续到今天。

  作为政坛老鸟,埃苏丹有三大特征:权力欲旺盛、野心勃勃;行事百无禁忌、擅长火中取栗;心思忌刻、睚眦必报。

  区别在于,埃苏丹老谋深算,看似冲动,实则谋而后定,因此火中取栗往往能够取得成功。比如从前的诗朗诵、现在的南下叙利亚,都是非常经典的例子。

  前面说了,不管是土耳其还是埃苏丹,都有浓重的大国情结,并且将恢复奥斯曼帝国的奥斯曼主义当成最高政治理想,将泛突厥主义、泛主义当成实现政治理想的两大政治手段。

  一是加强与突厥语系国家的联系,利用突厥国家组织这个平台,不断向外进行文化、宗教输出,甚至不惜军事干预。

  这一举动,说起来是针对亚美尼亚,实际却是对俄罗斯的落井下石、虎口夺食兼恩将仇报。正是看准了俄罗斯深陷俄乌冲突,埃苏丹才抛开普京的救命之恩,楞生生从大毛的自留地里割走一块肉,并给俄罗斯牵头的集安组织造成致命打击。

  注:根据凯末尔遗命,土耳其军队享有监国权力,也即如果政府破坏凯末尔的世俗化政策,军队可以发动政变推翻政府。在历史上,土耳其军队就曾经多次发动政变进行纠偏。2016年7月,在美国的支持下,土耳其军队再次试图发动政变,但普京提前得到情报,警示了埃尔多安。埃苏丹顺势引蛇出洞,彻底清洗了军队的反对势力。此后,土军的监国能力被实质性废止,埃尔多安也终于变成了埃苏丹。

  而土耳其之所以这么干,除了要打响突厥大哥的名气,更重要的是,阿塞拜疆乃是打通突厥走廊的重要环节。

  即便如此,由于亚美尼亚南部的赞格祖尔地区插到了阿塞拜疆中间,将其隔成两部分。土耳其要想彻底打通突厥走廊,还需占领赞格祖尔。

  一方面,阿拉伯人与土耳其人积怨颇深。另一方面,土耳其一直是北约成员国,同时还是第一个承认并与以色列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

  不过随着国内泛突厥主义、泛主义的兴起,尤其是埃苏丹上台后,土耳其与二犹的关系日渐紧张。

  2023年10月中东打以启动后,埃苏丹表现得尤其高调,不仅严厉批评二犹,今年11月,更是宣布与以色列断交,成为唯一一个与犹太国断交的北约国家。

  讽刺的是,虽然高调反以批美,但土耳其就是不肯退出北约,甚至一边与以色列断交,一边又与以色列合作,掀起了叙利亚内战的第二轮。

  说到这里,校尉忍不住佩服一下埃苏丹。咱们可以看不起他的私德,也可以不喜欢他的作风,但却不得不承认,埃苏丹确实是当今世界最为顶级的政客。

  此番南下叙利亚,与去年的东进纳卡一样,都可以视为非常经典的地缘政治战术微操案例。埃苏丹充分利用了一切有利条件,行动隐蔽、动作干净,根本没有给外界留出反应时间。

  中东打以启动后,犹太国已经被围攻了一年,不管是军事还是经济都很难继续支撑下去,有开辟第二战场、切断敌人运输通道的迫切需求,因此两国虽然面上断交,私底下却一拍即合。

  校尉甚至怀疑,火鸡早不宣布、晚不宣布,这个时候宣布断交,是不是事先设计好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因为这么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至少要提前好几个月做准备。

  就跟咱们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一样,实际已经筹备了好几年,但直到古巴导弹危机爆发,我们才找到发力的机会。

  犹撒国正处于政权交接期,一方面,阴王心力交瘁,没有心思也没有力量继续压制犹太国;另一方面,阴王也想给懂王挖坑,因此才会顺水推舟。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犹太与火鸡联手瞒天过海。考虑到犹撒在叙利亚军中有诸多内应,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校尉一直说,对于本轮中东打以,伊朗始终抱定一条原则,那就是弟兄们给我上,自己并不肯轻易登场。

  弟兄们给我上与们跟我冲的区别,不仅表现在弟兄、的作战态度上,也表现在喊口号的人身上。

  因此,对于这轮远程对攻,伊朗高度紧张,生怕引发二犹的大规模报复。眼见事态逐渐平息,犹太的注意力被一线战斗吸引,伊朗肯定进入了麻痹、侥幸与放松的状态,结果一不小心就被人偷塔。

  总之,此轮叙利亚变局,埃苏丹好好给我们秀了一把微操,不管是在美俄以伊之间的纵横捭阖,还是对军的调度指挥,不管是打犹撒政权交接、俄伊无暇他顾的时间差,还是前打政府军、后打库尔德武装的左右横跳,都称得上是极限操作。

  前面说了,由于民族隔阂,埃苏丹要想上洛,通过控制耶路撒冷成为世界的老大,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前阶段,埃苏丹也许不敢直接攻击美军,但打着支持巴勒斯坦建国、收复耶路撒冷圣城的 旗号向以色列发起攻击,谁敢说埃苏丹一定做不出来?

  中东打以发展到当前阶段,战场已经从加沙转移叙利亚,作战模式开始从相对清晰的反以军事力量围攻以色列转变为多方乱战,参战力量从哈马斯、、胡塞武装扩散到沙姆解放组织、叙利亚国民军、库尔德武装,幕后操盘手则由美俄伊新增了土耳其。

  因为犹撒不可能放弃中东,中东越乱,犹撒就越是要出手干预,犹撒越是出手干预,中东的反美反霸反犹撒情绪就越是强烈。

  还是推荐大家去翻翻野心系列《埃尔多安的歌,并没有在这里结束:土耳其的野心与泛突厥主义》,才能更好地理解土耳其南下叙利亚的战略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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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非著名战略分析人员,自干五宏大叙事者,用逻辑打磨毒舌的中年大叔,喜欢纸上谈兵的退役大校。

  国故韩非子·亡征: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这段经典适合于世界上所有的国家